。”裴雁知仰天大笑:“二哥终究是二哥,终究是我们的队伍先回来了,傅意怜她休想赢我。”报信的门人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道:“回主子,是荣山南的马队先回来了。”
裴雁知的笑容当即僵在了脸上,然后一寸一寸裂开,低头道:“你说什么?”门人声音发颤,不敢在这头酝酿着怒气的母老虎头上拔毛,似乎不敢再重新说一遍,对着裴雁知道:“是、是傅家的马队先回来了。”左脸火辣辣地一疼,裴雁知的耳光已经落在他的身上,门人受不住这力道,往旁边倒了下去,嘴角渗出鲜血。
“这没用的东西,话都说不清楚,怎么可能是她先回来了呢?你肯定没看清楚!”裴雁知正要急急往门外走,周围等消息的人也都呼啦啦往外走,迎面却碰上傅意怜,提着一条银马鞭进来,傅意怜的身后也跟着许多从前被裴雁知欺压过的商户,都兴高采烈地跟在她的后面。这些人的笑脸仿佛是一根根刺往裴雁知的心上扎。傅意怜高高举起那根银马鞭道:“你看这是什么?当然是我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