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艾因,接下来的合作案需要一种更有话语权的夥伴。我会安排一位新的助理。」
他怔怔地站着,好久没说话。
那瞬间,所有过去那些深夜擦拭血迹的画面,都像映在他眼前。
他想说点什麽,譬如:「你不是说过你需要我吗?」
但他什麽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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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会崩溃。
但并没有。
他回到廉价租屋里,把那些潘送的西装一件一件拿出来,放进纸箱,再装进黑sE垃圾袋。那晚他做了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深睡——没有梦,也没有痛。
某种解脱感,静悄悄地爬进了他的骨头。
但又总感觉缺少了什麽。
他消失了。
几年後,他在西区一间老旧的育幼院担任志工。帮小朋友读故事,帮他们洗碗,修破旧的床铺。他学会了低调地生活、安静地活着。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那座名为潘斯洛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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