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孤独,不止是失去,而是从未被承认过的存在。
我望着她的空座位,眼角乾涸得落不出一滴泪。那份痛,沉默到极致,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
如果她连存在都被抹去,那我拼命想要拯救的,是谁?
如果没有那本书,我还能怎样证明,我不是发疯?
我望向讲台,老师依然在讲课,台下的同学时而低头、时而轻笑,一切正常得近乎讽刺。
如果她Si去,至少她存在过。
但现在,她甚至连Si去的痕迹都被抹除。
只剩下我,还记得。
我想守护的人已经不在,我拚命想挽回的过去,已经被这个世界彻底抹杀。
而我,是唯一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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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唯一的遗孤。
钟声响起,同学们正说笑着走进走出,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正常得几近讽刺的表情。就像这个世界完美无瑕,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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