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细细长长的棍状物体,在艳红微张的乳孔间模仿着男人抽插的频率上下动作。
唇间溢出难耐的吟叫,“一呃啊……哈啊,好痛……二,三,哈啊——”
仔细听,唐泽这声音竟是在自数颠动胸乳,抽插乳孔的次数。
唐泽跪坐在塌上,身前放着邓永从西域为他搜罗来的水镜,原本是丈夫给他搜罗的小玩意,现在被用来作为他练习颠奶和表情的道具。
——毕竟大师说了,孕毒若要疏解,必须讲究一个「通」字。
前几日,大师花费了整整一晚,骑在他身上帮忙疏通谷道。丈夫为着这事亦受了不小的苦头,身下的物事肿得老高。
还是大师看不过去,最后给他用细细的麻绳勒上,未免他这一疗法或有不适,还亲自让丈夫跪在床边,方便让大师疏通谷道的同时,帮他一起疏解身下的痛苦。所谓疏解不过是,巫鹏拿粗糙的绳索在邓永那狗屌上虚虚打了个结。
每当邓永望着他操唐泽狗屌支起的时候,让他自己狠狠地拉着那绳子勒上。没几下,邓永那狗屌就被巫鹏下的暗示给凌虐成了恐怖的青紫色。巨大的物事在后来只能软趴趴地蛰伏在身下,像是根没用的尿管子。
不过,唐泽也有些记不清楚那日的具体情节,只记得那在肠道中窜动的快感顺着尾椎,噼里啪啦地冲上他的大脑炸开……
那股充实了他全身、电流一般、混着些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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