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红色的花瓣被他的手玩得更是艳红。他表面上好像真是好心帮自己不听话的母畜盖印,但手下不停进出的姿势和唐泽无法抑制的轻喘却暴露了真相。
“啧,都给人玩松了,印鉴都夹不紧了。”
这当然巫鹏胡说的,唐泽作为这个小世界的主角受,身体自然处处都如上天雕刻一般精巧。尤其是恢复能力极佳,要不是巫鹏昨日操了一整夜,再加上肉棒在里面堵了整整一晚,唐泽这小穴可不会漏出半分主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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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鹏收起手故意当着唐泽的面,舔了起来。在唐泽视线放在自己嘴上之际,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上了他身上那对淫贱的大奶。奶液因被金针死死堵住,即使巫鹏如此用力的挤压,都未溢出一点奶液。而他不拔去小棍,显然是为了折磨唐泽。
唐泽一声惨叫,疼痛而缩紧的甬道将原本即将滑出的印鉴牢牢地夹了回去。沾着印泥的“泽”字掩在猩红的花瓣下,好不可怜。唐泽害怕巫鹏再折磨自己的胸乳,颤抖着臀部往契约上送。
粗糙的纸张摩挲过花唇,难耐的快感升起,大量的花液溢出。但唐泽显然谨记自己的使命,用力地夹紧了印鉴往纸上盖。
如此契约上便已布满了透明和白浊相交的液体,属于唐泽骄傲的印章在当中被晕开。过去他所写的字和诗皆为人所称道,带有他印鉴的字画常常拍卖出天价。他从未想到这些骄傲的回忆会覆上如此荒淫的用途。
“泽”越来越模糊,契约上的名字最后只留下清晰的唐大奶二字。唐泽的精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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