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楼上的秘密第一节、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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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後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们银行的所有业务都是合法合规的。」

林志明感觉李志华在隐瞒什麽，但他没有直接追问，而是转而调查银行的其他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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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除了陈国华之外，还有其他几个员工也参与了天誉集团的业务。这些员工都收到了额外的「奖金」，而且他们的工作内容都涉及资金转帐和帐户管理。

「这不是个人行为，而是组织行为，」陈雅婷分析道，「整个银行的高层都知道这件事，甚至可能是主动参与的。」

林志明又调查了银行的监管记录，发现在过去几年中，海天银行曾经多次被金融监管部门警告，原因都是「内控制度不完善」、「风险管理不到位」等等。但是，这些警告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整改，银行依然在为天誉集团提供特殊服务。

「有人在保护这家银行，」林志明说道，「否则他们早就被吊销牌照了。」

相关人员的深度访谈

林志明决定重新访谈一些关键人员，看看能否从他们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他首先找到了天誉集团的财务部经理王大伟。自从上次访谈後，王大伟明显变得更加紧张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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