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忽地直接朝前扑了过去。
她方才不跳是因为没想好喊什么。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不想喊了。
想说的话那人也听不着, 她又没什么志向让全世界见证她的爱情。
风毫不客气地撞上她的脸, 甚至她感觉它们会冲进她身体里聆听她的故事。心跳愈演愈烈, 有什么东西克制不住地从心底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受让她肾上腺素飙升, 她反悔了,觉得自己必须得喊点什么,发泄一下无处释放的精力。
触底, 反弹。
结束了。
她被救生员移到小船上, 小船靠岸, 她看见了在岸边等着的那人。
那人扎起的头发已经放下了,迎着风肆意飘散。
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由的,一如自己自由落体后横冲直撞的心,血液还未完全回归平静,叫嚣着要冲破肌肤似的。情绪散落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收回,令她面对女人时,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感觉如何?”她听见那人问。
“很刺激。”安鱼信抿唇平复了会儿心绪,想了想,说,“就是有点太快了。”
“还没完全飞起来,就结束了。”她补充说明了“太快了”的意思,又说,“但是体验了一下跳楼的感觉。”
“感觉很爽很自由。”她最后做了个发散性总结,“我想,到时候活得不耐烦了,找个没人的悬崖跳一跳,好像也蛮好的。”
林溪桥笑眯眯地看着她说话,先是一言不发,后来听她说到“活腻了就跳崖”,倒也没反驳说“说什么丧气话”,只是伸出手重重揉了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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