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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姆问道:“今天想喝什么酒?”
傅锦玉略微沉吟,看向调酒师,“来哈亚斯的葡萄酒。”
听到傅锦玉的话,布鲁姆露出讶异的表情,“这酒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傅锦玉笑了笑,“船上有吗?”
只见布鲁姆露出个遗憾的表情:“我确实珍藏了一瓶,但是刚上船没多久就被凯莱布先生喝光了。”
“这真是太可惜了,”傅锦玉往四周望了望,故意问道:“凯莱布先生今天来了吗?”
“还没有,”布鲁姆摇了摇头,“他昨天就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今天不会来了。”
“哦?”傅锦玉一挑眉梢,“他哪里不舒服?”
布鲁姆道:“他昨天酒还没来得及喝,说自己头晕眼花,肚子疼,然后就走了。”
傅锦玉追问道:“他当时情况很糟吗?”
“是啊,”布鲁姆点头,“连路都看不清楚,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一路撞了好几个人。”
傅锦玉和凌夕对视一眼,难道那时凯莱布的身上就已经出现了甲醇中毒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