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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停止的世界里,时深一只手支着下巴站在静止的伏黑甚尔身后,冥思苦想该怎么告诉伏黑甚尔自己是绝不可能被打败的。
“试图在时停结束的瞬间就来攻击我,让我没有精力发动时停这个想法没有错。时停发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说明这个方法有用,但——”时深抬手拔出伏黑甚尔刚刚从丑宝嘴里拔出来,别在腰上的短刀,脸上带着动人的微笑,“这是基于我不打算在时间停止的时间场里对你做点粗|暴的事情的前提。”
不论伏黑甚尔进攻速度有多快,时深都能够在任凭她揉搓的时间场里为所欲为。
时间再次恢复流动状态,伏黑甚尔的四肢顿时血流如注。
“令人惊讶,为什么都到这种程度了,你还要行动呢。你不应该是见实在是打不过我,就躺平逃避现实的废柴吗?”时深满脸微笑着说出极具讽刺意味的话,伸出食指抵住横冲直撞的伏黑甚尔的额头。
时溯已经将伏黑甚尔对身体的控制偷走了。
天与暴君对时深母子再无一丝胜算。
“有一点凶,但是好好养一养会是不错的猎犬。”时深拍拍伏黑甚尔沾上了血迹的脸,他的眼神空洞失去自我意识的模样看起来有点滑稽,“希望伏黑先生对自己有个清楚的认知,我并不喜欢你。”
“现在,告诉我惠惠在哪里?嗯,是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记得了吗?”时深扭头问时溯有没有在伏黑甚尔的脑子里找到惠惠的消息。
时溯头疼地捏了一下额心,“太模糊了,找不到。”
“他看上去不像是会做思维防御的人。”单片眼镜下冰冷的绿眼睛审视着因提及了伏黑惠的名字而做出了剧烈的精神波动的术师杀手。
这倒是方便时溯在他的精神里寻找伏黑惠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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