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又点了点桌子,一副想要她坐在来的样子,他确实是想要时深在他课桌上坐下。
是拒绝呢,拒绝呢,还是拒绝呢?五条悟想象不出来时深陪他胡闹的样子……因为,明明是他对她无可奈何。
时深看明白了五条悟的打算之后,实在形容不出自己内心的无语和哭笑不得,想转头就走。虽然其他人看不见,但是……时深瞄到五条悟失落地趴到了桌子上。
只有这一次。时深想。
轻飘飘的风,和窗外躁动的风不一样。好像带着冰雪的气息,让闷热的教室,甚至让头顶那老旧的吱呀作响的风扇都不那么惹人厌了。
将脑袋埋在胳膊里的五条悟转头枕在右手臂上,像是轻盈的羽毛那般落了下来。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滑下来,露出灿烂如星子的蓝眼睛。
尔后,五条悟将脸重新埋进胳膊里傻笑,当然了啊,手指还不忘偷偷抓住一只调皮的星空触手绕呀绕
夏油杰:嘶——
家入硝子:嘶——
教室里的三个学生里有两个看着一个人演独角戏的五条悟,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虽然大多数咒术师都挺疯的,但是至今还没有一个被确诊过。
而五条悟就要开创他们东京咒高的先河了啊。
没能得到在场三个东京咒高学生一个眼神的夜蛾正道老师,默默握紧了拳头,紧接着怒吼出声,“五条悟,你给我出去罚站!”
“夜蛾老师还是这么凶啊。”跟着五条悟一起飘出去的时深以袖掩唇,发出清脆的笑声。
“夜蛾在未来还是这么凶的吗?”五条悟不以为然地双手交叉放置脑后,大摇大摆不像是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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