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踩椅子上和他一人一边,一起扛着。
反正他已经在这么做了。
在信号灯变换,我们融入人流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古森说了句什么。但周围的声音被一下子放大,因此又好像是我的错觉。
“你刚才说话了吗?”我在马路对面抓住了他的袖子。
古森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情,他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说不清的情绪。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衣袖,语气变得确信起来:“元也,你刚才就是说话了。”
“嗯……”他点头,“我——”
汽车的鸣笛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不是对着我们按的喇叭,但我们俩都慌慌张张地别过了头。我松开他袖子的时候,还因为动作慌乱,碰到了他的指尖。
因为太纯情了而难以表白,的确可以成为理由。
至少可以成为傲娇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