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一想就更觉得大学时松尾对我的评价十分荒诞,我甚至还懂营养师的知识诶。像我这么多才多艺的优秀女性,只要我想结婚,那绝对很简单,怎么可能嫁不出去……男人啊,连诅咒都非常肤浅可笑。
“这么说吧,”我解释道,“就是我只负责火葬蘑菇,不负责给它们盗墓。”
“有没有一种可能,蘑菇在土里的时候还活着。”菅原提醒我,“那是人家的家,不能算是墓。”
我咬薯片的动作顿了顿,从善如流地改口:“好的,我负责处理它们的身后事,不负责一系列犯罪过程。”
菅原说还好我们的对话发生在其他人都不在的空办公室。如果发生在外面,我们可能会被热心民众当做法外狂徒举报给泽村大地。
我双手合十在心底道歉,对不起,泽村学长,让你成为了我们奇怪的play里的一环。
33.
面对日程表上撞了时间的两场考试,我就算再怎么抱怨也没办法同时应对,只能舍弃其中一门,选择一场去考。对此,菅原建议我去考更有把握的那个。
我说建议很好,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因为如果我去参加了a考试却没考上,我一定会觉得我应该去参加b考试,反之同理。
来自一些微妙的侥幸心理。
菅原比我乐观,他觉得我应该想点积极的想法。比如我一定能够考上我去的那场,这样也许就能实现了。
“越说不好的事情,越有可能灵验,所以平时要多说积极的想法。”他说,“多说「我要」或者「我想」之类的话。”
突然迷信起来,变成了「言灵」的片场。
不过确实有些道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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