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嗓子里发出浑浊不清的呵呵笑声,然后又被呛到猛烈地开始咳嗽,角名手忙脚乱地轻拍你的背部。
咳完嗽后,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某天,我做完饭,推开房间门,就看到母亲用绳子把自己吊了起来……就是,上吊自杀。”
你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花板。
“我被吓倒了,本来想用剪刀,但剪刀不行……我就冲去厨房,拿菜刀割……把绳子割断了,然后母亲就掉了下来,家里是木地板,人掉在地上,掉下来了——发出「咚」的一声,母亲掉在了地板上。”
一向伶牙俐齿的你磕磕绊绊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费劲力气说完这一段话之后,你停顿了片刻,才重新开口,指着自己耳朵:“「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那个声音,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角名顺着你手指的地方,拨开遮挡在你耳边的发丝,比你耳朵宽大许多的手掌完全把你的耳朵罩在他的掌心之中,像是冬日的耳罩一样,温暖干燥的掌心透过皮肤的触碰向你传递着暖意。
被温暖所吸引,感受到角名无声的支撑,你不自觉地蹭了蹭角名的手掌。
“幸运的是,我发现得很及时,母亲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在医院修养了一段时间就好了。”你无声地扯了扯嘴角,“那段时间,我以我生病住院为理由请假——啊,反正我确实也在医院——照顾母亲,就是那时候,我向母亲许诺了。”
没有心灵支撑就无法独自生存。
坐在母亲的病床前,你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到底是爱情的可怖呢?或是没有他人的庇护就无法独立呢?还是仅仅拒绝成长呢?
当时仅是初中的你无法揣摩出你母亲真正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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