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担心,“他不会不来了吧?”
“应该不会。”说出来可能会有人不信,我们井闼山男子排球队目前的正选阵容里没有一个是体育特招生的身份,都是自己实打实凭文化分考进来的——而这位被教练关注着的新苗子既然走了特招的路子。相比起其他人,他的可选择性就狭隘多了。如果不能加入校体育社团发挥一下特长的话就是「骗学」了吧。
“可能临时有什么事吧。”我们排球社可没有纪律严明得像学生会那样,连收下补交申请书都不肯的地步。
“或许待会就见到了呢。”
天知道我三十分钟前的这句话当时真的只是那么随口一说,却是切切实实地一语成谶了。
不过与这位新人初次正式见面的情形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在一群眼中闪着对「全国大赛冠军」的憧憬和激动的新生里,北原显得过于特立独行了。
在入社测试进行中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非常大张旗鼓地续在了中间那条队的队尾,对前面队伍中一些新生的表现有些不耐烦。
他们都是同级人或多或少会相互听说过彼此。甚至很可能是在赛场上对见过的对手,他不时的轻嗤声让有些人的脸色变得很是难堪。
和久遇上刺头的话有时会激发他的恶趣味和身为前辈要好好打磨后辈坏脾气的责任感,踱步溜达到他身边,“这位同学你报名了吗?”
北原一愣,刚降下一点的气势又反弹回来更甚三分,梗着脖子回:“这种形式的东西,才不重要。”
啊,做了半个下午形式工作的我隐约有被内涵到。
和久摸着下巴:“校队错过了报名时间就不能参加比赛——这也不重要?”
无言以对的时候转移话题永远是最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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