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未在我跟和久面前哭过。
她挡在我面前,过份用力攥起的手微微颤抖着,胸腔重重起伏,却克制不住喉咙几次哽咽后磨磋出的嘶哑,“我教她要心怀善意,不吝助人,难道是我错了吗?”
——
等到很久以后,我与和久才知道,为了让这个人彻底远离我的生活,我的父母私下还做了一些动作。
商场上的关系网总是四通八达互相勾连的,父亲火速布筹,找到了他的上司,少有地动用了他平日里不太看得起的所谓人情规则和手段,对方乐意用手下这个不甚重要的员工来卖一个日后可能可以成为助力的人情。
聪明的人一旦狠心起来总是厉害的,打蛇打七寸,在母亲的威胁下,倔强地必须得死死维护住面子、想要在前夫面前高高抬起头让他后悔的人为了她的尊严,不得不带着儿子离开这里,去往另一个地方。
中间过程具体如何筹谋安排我不甚了解,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带走那个男人我也不清楚。
当时的我,还有着由于未出社会没有遭受毒打和那个年纪所赋予的幼稚和天真,在他们跟我说「以后不会有事了」的时候,自三岁开始就习惯睡自己房间的人在时隔多年久违地靠着母亲睡了一觉后,便很快把这件事情揭了过去。
后来想想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心大了。但确实奇迹般地没有给我留下多少的阴影,甚至连噩梦也没有做。
或许是当时圣臣出现地太及时,我在强逼着自己不要害怕后还没来得及被情绪反噬就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
也或许是事情发生后家人都完全站在我这边,在那个女人无法改变拘留结果精神崩溃之下脱口而出「那为什么是你呢?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你?是你毁了我儿子」时,母亲不带犹豫的狠狠打过去一巴掌,还有父亲坚定地告诉我「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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