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个非常重要的前提是,这两个人必须得是两厢情愿互为命中注定。可如果圣臣真的对她有意思,她也不至于连把东西放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帮不了你。”
她再抬起头的时候眼角泛红了一圈,“不是不能,你只是不肯。”
“你想看我当面交给他被果断拒绝的样子吗?那样会更能体现出你的特别——他谁的都不愿意收偏偏只接受了你的,会让你更有优越感对吗?”
甚至有了委屈到极致般的哭腔,“你太自私了。”
我这个人平时还算是比较冷静的,但不知道是因为这股哼哼唧唧的感觉太过熟悉而勾起了我儿时「明明没有错却因为没有哭反而莫名其妙被指责成了过错方」的遥远记忆,还是她语气中过份的理所当然令人感到不适,那一瞬间,名为理智的弦危险地嘣了一声。
语气冷淡到有些刺人,“随你。”
“我愿意帮你,是好心,不是义务。”
即使是走廊上最偏僻处还是会有人经过的,自然免不了碎碎杂杂的讨论声,那个女生的哭腔甚至已经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冒了出来,变成细碎的抽泣声。
人总是会去同情弱势的一方,因为指责他人可以彰显自己无处安放的正义感。判断弱势与否的标准不知道什么时候简单粗暴地变成了谁哭得更惨——不,他们或许并不在乎,只是那种站在「有理」的一方,高高在上的感觉太令人着迷了。
“喂。”高大的身影笼了下来,“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
我转头,看见仗着身高优势抬着鼻孔看人的和久,浑身上下一股不良的气息正蠢蠢欲动,“哥,算了。”
和久稳如泰山,我根本拽不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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