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学排球,而他学的就是原本属于我的舞蹈课,早上出门前还堵在玄关硬是磨着我把裤子换成了裙子,用心昭然若揭——总而言之,和久不会放过我的。
“我一直在你不远处。”他脸上有着堪称壮士断腕的决意,“从你刚刚打电话开始。”
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所以我知道你其实只是一个人。
“its…”他苦笑了一下,声音像是从胸膛深处传来的低哑,莫名带了点苦艾尾调的味道,“just a dance.”
我还没有傻到分不清晚会上执意坚持邀请一名异性跳舞代表着什么,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歇洛克·福尔摩斯与艾琳,他们也只是说,“lets have a dinner.”
我诚恳地说,“我确实有约了。”
他收回了自己邀请的手,用力攥成了拳,嘴角不自然地扯出一个笑,“是佐久早吗?”
什么?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投向我的身后,我回头,愕然发现圣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三两步就走到我身边——一米九的大长腿可真好。
想通他隐含的弦外之音后我瞬间恢复了精神,你这是在侮辱我与圣臣之间纯洁的挚友之情,我可不能败坏了挚友的名声,做那坏人桃花运的损友。
我心中忿忿,正想着撸起袖子跟他好好解释一番,却听见挚友这么说:“是。”
其实我还有和久,可以不需要挚友牺牲自己帮我当挡箭牌的。但圣臣为了给我解围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怎么可能拆他的台。
于是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一曲了了。围着篝火的舞伴停下舞步相互致礼,人群爆发出掌声与欢呼,夹杂了几句亢长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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