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症相对应,医学上有一种叫做空旷恐惧症的病。
我从不认为我是该病的患者。
但我住的这个房间吧,很大,跟隔了一层天花板的楼下和久他们十几人大通铺的房间一样大,没有任何的桌椅板凳,是纯和式的地板榻榻米。干净地只剩下躺在正中间一个孤零零的我。
于是我明白了一件事,我可能注定是没有「每天早上从八百平米的床上醒来」的命叭。
隔壁房间突然发出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我这边的房门胆小地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拉开被敲响的门。
“圣臣?”
“东西先放你这里。”刚刚还在隔壁为自己的单间进行积极清洁的人现在脸色可有够差劲的。
我接过行李,“去找古森?”
他脚步一顿。
“或许他们睡了?”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如果不是半小时前被我警告了,和久有可能这个点还没睡,搞事精不睡觉其他人也睡不了。但现在打开楼下的房门可能还会惊醒除古森以外的人。
“需要帮忙么?”我问。
——是我高估了自己。
我站在佐久早的房间里,看到了他刚刚死活说不出口的那个东西。
蟑螂这种东西吧,倒也不是说怕,明明不是很脏,也可以洗手。但如果被碰到了的话感觉灵魂都被污染了。
其实在遥远的九岁之前,只要手边有东西,我是完全可以面不改色地拿着工具打死这种虫子的。虽然之后需要拿着消毒液对着尸体凶杀现场的那块位置反反复复擦上个七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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