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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圣臣因为能够跟牛岛若利打练习赛的难得好心情在看到房间安排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
钻木取火刚刚冒出的微小火苗没来得及产生多少暖意,就被滔天大水泼了个干净,剩下一缕脆弱的黑烟。
教练用「你在说什么屁话吗」的眼神看他,坚持认为如果大家不一起睡大通铺那还叫什么合宿。
佐久早圣臣还想挣扎一下,被教练以「不然就现在打道回东京」威胁了。
“只让房主给你们整理了这两间房,难不成你让七濑丫头去跟那群臭小子挤,你自己一个人睡二楼吗。”老爷子脸上大写着「你要是敢说一个是我就把你丢进仙台的深山老林喂狼」。
佐久早圣臣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着「离老子远点」的黑暗气息,缩在房间一角,一卷还未打开的干净被褥可怜地蜷缩在他身边。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由于今日没有训练而精力过剩的队友们在房间里玩起了枕头大战,原本已经铺好的被褥被很多只不属于自己主人的脚踩过,变得凌乱不堪。
这是佐久早入社后井闼山排球部的第一次合宿,教练显然是有心想要治治他不合群的毛病。但果然是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以至于教练对他的了解还是太浅了——
如果不是杀人犯法,这群人早已经死了千千万万次。
佐久早抬手,一拳揍飞了被不小心误丢过来的白色枕头。
“nice one touch。”稻垣朝他竖起大拇指。
佐久早:好想骂人。
他开始认真地分析起「把自己裹成个蛹去外面沙发上过夜」跟「和这群人待在一间房间睡觉」到底哪个更惨。
得出的结论是——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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