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国中后排球社看过我国小比赛的指导老师也曾来找过我。
“太可惜了。”她是这么说的。
但我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对排球的那一点喜欢不足以支撑我去接受对我而言过大的社团训练量。我一直认为,热爱才是最难得的天赋。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在他们这些深深热爱着排球的人眼中会不会很可笑。但本来这世间喜欢的事和擅长的事就不完全是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
“可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木兔光太郎认真地看着我,“有人喜欢排球,也会有人不那么喜欢排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