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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排球了?”
哥哥问自己的时候,月岛没有好好回答,不过既然已经见识过那个全世界或许都在面前为自己呐喊的瞬间了,又怎么可能再去说一句只是个社团活动而已呢。
不好,木兔菌比日向菌还可怕。
突然怔在原地,月岛晃了晃脑袋,将球抛起来准备发球。
似乎从小就一直被说萤是个冷静到可怕的孩子。不管是过生日收到礼物的时候,在祭典看到花火的时候,给哥哥的比赛加油的时候,开始参加排球比赛的时候。即便那时候是真的开心或兴奋,大概都是在限度之内的,当然自己从本心上来说并不是没有感觉到愉悦。但是克制倒更像是一种习惯,如果说每个人都在某种程度上对自己有着自我保护的话,这可能就是月岛的习惯性的自我保护。
一定程度以内的开心可以保证感受的不开心也是在一定程度内的,如此大约是一开始养成这样的习惯的初衷。
他没有选择去打破这个限度,是在准备好的时候将这个限度不断地不断地再提高一点。而且到这个地步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没有那样的心情,能够在还来得及时候醒悟到自己还拥有一份热爱是值得任何人感到愉悦的,月岛并不是例外,说是山口说的那句自尊心也可以。可是有或没有自尊心究竟又能有多大的影响呢。
就算还是会向着对最高的胜利有赤裸裸的渴望的日向和影山这两个排球白痴摆出一脸「不如现实点」的表情,月岛却无法否认这样的一种心情,他们始终是穿着同样的队服站在同一边的队友,所想要的就是胜利。
而胜利是当女神走到人面前的时候才应该考虑的事情。何况月岛萤从来都没有说过输了无所谓这样的话,失败是应该被接受但不应当被遗忘的,记住了所有曾经踩过空的挫折点,然后极力地填满它。
这年秋天降温格外地不留情面,仙台的秋冬本来就来得快又冷得早,宫城县春高预选第一天的早上,月岛萤没听到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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