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了一句和自己说的内容八竿子打不着的问话,昼神福郎有些疑惑敲下没有两个字以后就静静坐在寝室的床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他记得,她说过很喜欢自己的头发。
第一次她伸手摸上他的头的时候,昼神一下子愣了,她将笔记本夹在胳膊下面朝他走近了一步,就这么站在了他叉开的两条腿之间,最有冲击力的并不是女孩子手指伸入发丝间的动作。而是因为距离太近如果不是他默默朝后仰了一点并且还抬起了头的话,鼻尖就应该要碰到她那将白色短袖上的一只卡通熊的脸都撑变型的胸了。
然而躲开了胸前两团也躲不开她脸上洋溢着的莫名幸福的笑容,那时的对上眼神的昼神觉得自己就要扛不住了,谁来救救他,他的心脏真的不太好了。包括现在,仅仅是想到了那个场景而已,心跳就又变得不正常了。
右手还有些隐隐作痛,冲动打在明暗脸颊上的那一拳显然证明了昼神福郎在整个春假里对自己默念的那无数句「你该放下了」都是无用的。即便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自己确实就是那个什么都没说的人。
终于鼓足了勇气下定决心想在大一的夏天放假时亲口跟她说清楚,好巧不巧赶上大学球队选人参加海外集训,他的名字就在名单上,当天飞机起飞前明暗修吾还传来一条,“朋友,你这是要过了夏天等秋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