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玻璃杯的冰块,盯着它一圈一圈地转,花卷详细叙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的最后问出口:“所以,要怎么办?”
“嗯?什么怎么办?”似乎刚刚才把眼神从吧台不远处刚坐下的一位女士身上收回的松川向他看过来。
“我那个邻居啊,”花卷扶着额头,“最近睡觉躺下都能看见她。”
“啧。”松川轻笑了一声。
“你别想多啊,什么都没有。”花卷急忙解释。
“我没想,再说了就算你说你想着她硬了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人家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能压枪逃跑,我松川一静敬你是条汉子。”松川真是只说实话啊。
“喂!”这位老友的脸已经完全红了,而且还不是因为喝了酒。
“我说花卷,”松川揽过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问道,“你有真的喜欢过或者爱过什么吗?”
对于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中学时代认识到今日的松川能够给出的一个词是冷漠,这是所有人都不会承认也不会想到能够用来形容花卷的词,随和、温柔、和善这些都是他们觉得可以送给他的形容词,但是他明显不是这样的人。花卷有一个绝对不会让人进来的舒适圈,只要谁触及到了这个边沿,他便会用最礼貌和温柔的方式让别人离开。但在圈之外他有着相当广的接受度,所以花卷可以拥有很多个朋友。
但是,他不会有爱的人。
“当然有啊。”花卷立刻反驳然后在对上松川的眼睛的时候顿住了,因为他举不出任何的例子。
喜欢过排球,那是因为和他们一群人在一起,离开了那群人,就再也无法拥有那样的喜爱,最终说到底他不就只是在喜欢自己而已。
“我相信爱是霎那间出现可以让一个人坠落进去的陷阱,”松川按着花卷的肩膀站起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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