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一口气没顺上来,伸手给了他一个特别响亮的耳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叫没有人选中自己,什么叫被选中,是我走过来的每一步都是假的,还是他那些打动人的勇气都是虚伪的。
听我讲到这里的赤苇用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其实,会打人的是松井さん你吧。”
“一个耳光算打吗?”我耸了耸肩。
他乖乖地摇了摇头说:“不过觉得后悔的话不是很正常吗,我偶尔也会想起那个时候没能打好的那场比赛。”
“那我当然知道啊,”我轻轻笑了一下,“不能接受的从来都只是我而已,是我在给天满本来不应该存在的压力。”
赤苇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
“没什么,我就送到这里了,路上小心。”敷衍似的把这句话掩盖过去,我双臂向上做了个伸展动作,看来缺少睡眠的人就是容易多想啊。
从小我就把宇内天满在自己心里描绘成了一个勇敢的冒险家的样子。然后自顾自地用仰望的方式去崇拜他,这样的情感在我们在一起之后也没有本质上的差别,我始终期待着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他,始终期待着和一般人不同的他,我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仅仅是简单的眼神就能看明白。
是我在期待,我在期待我想要期待的那个人。
以至于在自己面临着所有的质疑的时候借着他的名号向前跑,我把自己当成了他一样的冒险家。急救医生不是我用一腔热血就能坚持下来的工作,实习期间就被劝着不要留下,正式上班后也被说过靠毅力是不可能成为好的急救医生的,我相信自己那时候是在从自己身上找他的影子。
蜷在手术台上休息的日子也有,连着接三台手术十几个小时不能够坐下来的日子也有,我觉得我是坚持不下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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