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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时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喜欢的男生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他可能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喜欢他,也不知道有一个人从吊车尾开始好好学习考进这个学校就为了见到他,他不知道,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该死的,我觉得自己要哭了。
灰溜溜地逃了下午的课我跑到了友人的高中,和她两个人在乌野的教学楼顶楼一边吹着风一边长叹着气说:“学长这都不来找我的话,是不是证明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