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不好,这下不是隐约看见了。立刻紧紧闭上双眼,整个朝向里把脸藏起来,队医小姐再没有防备心也要有一个限度啊,他又不是真的小朋友。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他抬手一抹,血腥味直接让他整个人懵了,手忙脚乱坐起身胡乱地找面纸。
“你怎么了?”队医小姐光着脚拿过一盒棉球就跑过来,这个弯着腰的角度,几乎是毫无遮挡地能够看到以微妙方式晃动着的两团雪白而又圆润的东西。
——靠……靠得太近了啊,白痴!
“我不是小朋友。”在止了血之后,影山很是正经地对着队医小姐说道,似乎言语中还带着一些怒气。
结果对方只是又和平常一样笑了笑,然后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回道:“这我当然知道啊。”
转身走到床边刚准备躺下之前,队医小姐又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拖长了声音说:“所以我是故意的啊。”
是夜,影山飞雄,二十一岁,卒于法兰克福。
逗小孩还是挺有意思的,只是之后的几天,他和我之间永远保持着三米以上的距离,话也不敢说。但我毕竟还是队医,如果真的不让我靠近的话,就太不方便工作了。不过硬要和他说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小孩的脸红得比我打过三层的腮红还夸张,我真担心他下一秒血压又炸了。
少年人气血旺盛也不能这么整。
“你过来一点,”我伸手拉他的胳膊准备做按摩,“喂,过来一点。”
磨磨蹭蹭一步不动的,一下子把我惹急了,我自己用了点力气把他摁在垫子上,用给他做拉伸的姿势俯视着他说:“我很可怕吗?”
他摇头。
“那你看着我,”我揉着他的胳膊,“逗你玩是我过分了,所以大家都成熟点,配合我工作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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