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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到十月了欸,及川组长你是不是十二月就要回东京了?”我刚回了办公桌前,在倒咖啡的下属跟我说道,“真舍不得啊。”
“还能不回去吗,组长可是和老公分居两地快两年了,再不回去及川选手可要伤心了。”另一个人附和道,“回总公司千万别忘了我们啊。”
“怎么会忘?”我挤出一个笑容客套地回应他们,然后便坐下看着明明没有打开任何文件的电脑屏幕,认真地彷佛正在工作。
我给过自己一个时限,如果在调回去之前他还不签字。那么我一回东京就会找律师解决这个问题。然而至于为什么拖到今天我都仍然没有去找律师帮我做一份协议书的原因我自己心里很是清楚。担心自己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担心自己会后悔,担心真的没办法挽回。所以我才会狠心把及川彻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也不看任何有关体育的电视,不看任何他有可能出现的节目,连最喜欢我每次见到我都要抱着我撒娇的岩泉家的小姑娘我都再也没去看过她。
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一听到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我向前走的脚步就会立刻停下来的话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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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昨天是不是来看我打球了呀?”几个体育社团的晨训都是在操场跑圈,跑在队伍最前方的我听到了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及川的声音。
心里是不想搭理他的,因为我们自己队伍的女生已经有几个人开始窃窃私语了。所以我立马加快了速度,可他还是很轻松地就追了上来,只能是没好气地回他:“是你看错了。”
“肯定是学姐,因为我们的背号是一样的。”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虽然这会儿并没有穿着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