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明的复杂,之前熬红的眼眶,深色的眼底,好像套住了她,妙仪这才后知后觉,却只感觉有一只手探到肋骨之间捏住了她的心。
她从小到大,一些羞耻心姗姗迟来,她坐回了榻上,竟然有些坐立难安。
熊裕捂了一下脑门,刚要开口,才说出一个音来,妙仪腾地从榻上站起来,捂着嘴急急忙忙喊道:“就是不算数的,我也不知道的!”从屋内冲了出去。
丫鬟在外头泡茶,妙仪下棋一般不要人伴着的,那位熊家郎君也是妙仪小时候的玩伴,她们就隔着一道屏风,想着也不要紧,看见妙仪冲出去,也吓了一跳,连忙提裙跟着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