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承认,自己不能是没有被服,与其是服,不如是完全相信了她,只是他非常清楚,这一刻她的喜欢,和他所期待的喜欢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而在她的这个喜欢的存在的同时,就意味着他所期待的喜欢永远不可能实现。但也让他猛然清醒了一点,他确确实实把她当成了一个即将成为自己的人。那他与过去他的父亲做的,便没有任何不同。
“那个红毛长大了。”他笑了一声。
“那是,我今年十八岁了。”橘利佳从桌上跳下来,“秋体的合宿我会去的,东京代表如果还是一轮游,那不就太丢人了吗?”
办公室的门关上,泽北这才长舒一口气,仰起头按着眉心,“我总算是把你弄丢了。”
——不好,有点想哭。
泽北荣治即便到了三十多岁,也依然是摆脱不了哭包的坏毛病。
一次性了这么多心里话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转身关上办公室的门那会儿就有点鼻酸。因为橘利佳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稍微有些感触。手里甩着外套,她奔向了不远处的正从排球馆出来准备回去的木叶秋纪,从后面扑上去,本来就没站稳的木叶踉跄了好几步,还是被橘拉着才没摔倒。
“喂喂喂,开玩笑会出人命的好不好?”木叶摇着头。
“没关系,我阿橘会拯救你的,”橘揽过他的肩膀,“走,章鱼烧走起!”
叹了一口气,木叶心想真是拿她没办法,只是装作不经意地用指腹擦掉她脸颊上无意识流下来的眼泪。
胡乱地将眼泪用袖子又擦了擦,橘抿起嘴傻笑,她想她喜欢木叶就是因为他总是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谁都无所谓,因为她就是她。
“秋纪,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哦。”她冷不丁停下傻呵呵的笑声,然后对着身边的人用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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