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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立刻读懂他这个举动的意思——不要系安全带。
意识到这一点,黎落不着痕迹地松开安全带,凑过去用袖子给季荆年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嘴上还不忘嘲讽季亭初:“叔叔被灌成这样,你却一滴酒都没喝,真不知道你干嘛来了,连酒都没替他挡。”
季亭初手搭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说:“坐好,要走了。”
车驶出酒店停车场,隐入茫茫夜色中。
另一边,宋舟宜目送季亭初一行人离开,转身回了宴会厅。
她正准备按计划行事,找个理由劝说宋家人离开,这时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宋舟阳打来的。
宋舟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跟她说话了,以往无话不说的兄长现在见了她,要么无视她,要么跟看仇人一样,宋舟宜说不难受是假的。
坠崖事件发生后,宋舟宜回想了无数次,也没想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会把宋舟阳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