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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口。
又又喝了一口。
直到冰水没掉半瓶,叶宁心率才重新下去。
他是从哪里知道自己没加的?
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等叶宁冷静下来,忽然觉得这个时间点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他可以彻底了结这张名片。
借着冰箱冷藏室门的遮掩,叶宁调整了一下呼吸:“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件事就到此……”
人呢?
叶宁关上冷藏室的门,看着空荡荡的客厅。
刚刚不还在这坐着吗?
庭院中,秦乐舟拿着手机,通话时长显示已有两分钟。
接到秦乐舟电话的时候,陆司淮正在法源寺东配殿的抄经堂。
没抄经,只是在等人。
秦乐舟絮絮叨叨,中心词却只有一个——叶宁。
短短一个星期,两人似乎已经处得很好。
陆司淮眼帘垂着,一边听,一边把玩着慧闻大师最近新收的那方溪山荷叶砚。
白费力气,自讨苦吃……
“他这么说的?”陆司淮放下手上的砚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