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我们都是敞亮人,你要是真不想动手,也、也没必要哭……”
赵浩南话没能说完。
因为他们看着金贵的小少爷淋着雨,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
“我问你,陆司淮呢。”
他边说,边往前走。
手中的钢棍被他脚步带着,向前拖行,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泞的痕迹,很快又被雨水覆没,只留下金属擦地那刺耳的摩擦声。
“没来,是吗。”
叶宁一步一步,走到赵浩南跟前,钢管拖行的糙砺声,跟着脚步一起停住。
一个已然危险至极的距离。
赵浩南他们只要一抬手,就能让这云江水养出来的贵公子陷在这脏污泥泞的雨巷里。
可所有人都没了动作。
无论是赵浩南还是叶宁带来的打手,此时脑海中有且仅有一个霹雳念头。
你/老大你特么不是专挑淮哥/陆司淮不在的时候来下黑手的吗?
叶宁眼睫微抬,视线一错不错望着赵浩南,几秒后,又很轻地笑了一声。
……自嘲似的。
“他没来。”
这一声极低,低到只有赵浩南以及最近的三两人听到。
像是说给他们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