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个无论是谁,都非雍盛所能承受。
到此为止吧。
不必深究。
追究也没有意义。
他怔忡着, 颓丧地跌坐进太师椅里, 支肘撑额,张开手盖住眼,拇指与中指重重地掐摁快速跳动且涨痛的太阳穴。
李太医抖着小山羊胡子严肃地说了些什么, 没听清。
大约是提议在场所有人接受近身搜查。
呵。
搜查。
僵冷的鹦鹉尸体就卧在手边上, 羽毛凌乱,血迹斑斑,半个时辰前, 它还是个欢蹦乱跳的活物。
如今,如今。
雍盛瞪着它,长久没有反应,他的整个躯体也像是冻上了一层冰壳子。
有人在唤他,一声又一声的圣上,每一声圣上飘进耳里,都会引起一阵尖利诡谲的狂笑,笑他蠢,笑他一厢情愿,笑他入戏太深。
撑着额角的手缓缓滑落,到颧骨,到鼻梁,在堪堪抚上嘴唇时,被人突兀地一把勒住腕骨。力道之大,似要将其捏碎。
唇狠狠地掣动了一下,雍盛抬眼,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戚寒野蹙眉望着他,复杂的表情叫人无从解读。
他忽然间憎恶起眼前这张昳丽的脸,连同着憎恶起这一整个世界。
“毒在你身上?”艰涩迟缓的嗓音牵出笑,“哪里?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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