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下唇。
“……”雍盛呼吸渐重,觉得自己仿佛掉入无边无际的业火炼狱, 在不断往下陷落的过程中清醒地沉沦, 他得花费许多心力才能在理智的废墟里勉强寻到一丝清明,沙哑的喉咙里锲而不舍地唤,“戚寒野。”
“臣在。”戚寒野被他喊得几近失控, 忙丢开那勾人入极乐的软唇, 转向颈侧慢慢地啄,苦笑,“阿盛, 别再撩拨我了。”
贼喊捉贼,究竟是谁在撩扯谁?
对方同样喑哑的嗓音中饱浸欲望,雍盛听得心如擂鼓,亏他在如此境地中还能惦记着逼问正事,双手按着肩膀,一个用力,猛地将人压回棺材板儿,掰过下巴,喘着气,执拗地问:“……寒症。”
戚寒野努力平息着,情知此番是无论如何也搪塞不过去了,他有些不满,又像是连片刻的分离都不堪忍受,将人重新拉下,虚虚拥住,下巴磨蹭着雍盛发顶。
两人身体再次交叠,但刻意避开了关键处。
雍盛挣动了两下,都被掐着腰无情镇压。
“别得寸进尺!”皇帝耐着性子警告,像只色厉内荏的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以后都别想再碰朕。”
猫儿炸毛哈气,却让人只想欺他欺得更凶。
戚寒野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缠玩弄着他脑后的发丝,叹口气,老实交代:“坊间有一种药,能令男子抑制喉结,不生胡须,并使肤如凝脂肌如雪,长年服用者,看上去便与女子无异。 ”
雍盛听这描述有些耳熟,仔细回忆,一下子记起来,蹙眉道:“当年在庆春楼偷听,曾听邱业与苟亮提及过,说那些卖弄男/色的小倌儿……”他偷偷觑了一眼戚寒野脸色,轻咳一声,“寒症便是服用类似的药物留下的病根儿?”
戚寒野不置可否,他服用的比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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