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对,面色白得像具死了好几天的尸体,眼眶熬得通红,底下一大片淤青,目光冷漠呆滞,就像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临界值,但精神还在强撑。
雍盛有理由怀疑,这人可能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守了整整五天,心里一时倒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