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盛拧着眉,大致听懂他颠三倒四在说些什么了,愣了一阵,气极了:“你成天鬼迷日眼的瞎想些什么?朕与他清清白白……”
话说一半,心想我为什么要特意解释这个?
他恼得踹了怀禄的屁股一脚:“脑子里放干净点,赶紧去打水来。”
怀禄只以为他恼羞成怒,越发信以为真,捂着屁股嘤嘤地跑出去。
待沐浴毕,雍盛找来军中医正,将戚寒野病酒时的症状与昨夜的情形说与他听,打听这是什么病。
老医正虽见多识广,但平时更擅长治疗外伤,对这疑难内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他平时没找你瞧过吗?”雍盛问。
“还真没有。”老医正回答,“副将平时身强体健,偶尔有些外伤也都自己处置了,用不着下官。”
雍盛颔首,的确,在外人眼中,戚寒野简直是拥有一具钢铁之躯。
“不过。”老医正捻着胡须忽然想起,“副将三不五时会拎些药包来吩咐役使煎了送去。”
“什么药?”
“看药渣,似乎俱是些温阳散寒药性平和的药材。”老医正若有所悟,“听大人方才描述的症候,副将恐怕是患有什么罕见的寒症。只是若是寒症,酒性热,能消寒兴阳,本应对症才是,怎会又生血疹?除非……”
雍盛倾身:“除非什么?”
“除非此寒症已伤及肺腑根本,卫气失固,便如过虚而不受补,过阴,亦不能承阳。”老医正沉吟一番,摇摇头,“唉,只是猜测罢了,我看副将平日里生龙活虎,断不至此。”
雍盛沉默不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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