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善?
哼,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草包窝囊呢。
兄友弟恭?
哈,那这个弟弟可真是太恭了,恭敬到日夜诅咒他哥原地暴毙的程度。
雍盛在心底冷笑迭迭,一时间只觉四周风霜刀剑严相逼,他想回家。
用完早膳,太后留皇后吃茶,说是吃茶,其实是婆媳间说几句贴己话。
这么多年来,这是谢良姝第一次近距离看她这个侄女,以往每次省亲或宫宴,谢折衣都一个人坐得远远的,高高瘦瘦,显得异常乖巧沉默,今日朝见礼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说出的完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与她性格不相符的是她的长相,原来竟这般明艳动人。
“你倒比我原先印象里的长得好些,以往竟是不曾细瞧过。”太后垂眸瞧着手里的奏章,“只是性子过于拘谨,若是不改,恐怕难讨圣上欢心。”
谢折衣敛目盯着太后的金线绣凤裙摆,回话:“不论我性子如何,圣上都不会多看我两眼,我又何必折腾?”
声调较寻常女子低些,但也不过分喑哑,谢良姝因她这句话倒是高看她一眼:“你能这么想,也不失为一个通透人。我谢氏女,从不屑以色侍人奴颜婢膝,比起妻,你更是辅佐圣上的臣,这点你要铭记于心,记住了这点,往后你也能少生些怨怼之心。”
“儿臣谨记。”
“你是个懂事的,哀家很喜欢。”太后放下折子,垂下手。
谢折衣忙上前搀扶,手在轻轻颤抖。
太后笑了笑,以为她紧张,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微凉的手背,笑道:“原来你也只是个铁皮葫芦,强撑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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