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心想这个四眼狐狸什么时候爱管这种闲事了,平时这方面都懒得废话一句,今天却变得这么积极,很难不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
但郯晋在这点谨慎也很正常,毕竟到现在他们还没把蚂蟥安排在他们公安系统里面的内应找出来,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是变色龙,连他自己都不例外。
我们明白。
楚屿并没有再追问具体发生事,他只要根据之前所发生过的事情往前推算,大概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以不问具体发生事,但至少秦队得告诉我们,黎川现在躺在这里,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郯晋心想:这跟刚才不就是同一个问题嘛!
黎川没有家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有权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郯晋扶着眼镜不说话,黎川年幼父母就为国捐躯,虽然曾是组织重点培养的卧底任务对象,在某一方面给予了很大的支持,也因此结识了几个知心朋友,却又在13年前的行动中全部不幸壮烈牺牲,可以说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如果回来没有遇到秦澈,按照黎川的性格,一定会想方设法跟蚂蟥的那几个改造人同归于尽,不可能还顶着叛徒的名声坚持到现在。
但如今这个躯壳里可能已经完完全全换个灵魂,郯晋觉得把既已成事实,那说出来只会徒增痛苦,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现一丁点的意外,那所有的一切将都会前功尽弃,他相信黎川应该也不希望他把真相说出来。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还是刚才那句话,既然邓局没有在电话里向两位说明,那我和秦队长也没有权利跟两位解释,还希望两位能够理解。
傅衡川松开交叉的手,往楚屿的肩膀上拍了拍,那是一个安慰性的动作,嘿,我说你这位同志,敢问尊姓大名?我跟你秦队长讲话呢,不是问你,别人说话你插嘴,这很不礼貌知不知道?
郯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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