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就在您跟前伺候着。他忧心着您的身子,您也别太过担忧了。”
“皇上可是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如今定然也能将北狄人杀得有来无回。”
李公公的话却是让季冠灼又有一瞬间的恍然。
师从烨临走前,甚至来不及同他说一声,足以说明战况如何紧急。
“我先前让鸣蝉送来的东西,你拿给皇上了吗?”季冠灼抬头,看向李公公。
“拿了拿了。”鸣蝉说那是可以缓解师从烨旧病复发时的良药,李公公怎么可能不叫师从烨带着?
昨日他伺候师从烨穿盔甲时,还特地让师从烨贴身带着,生怕遗漏。
宋海成瞧着季冠灼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半晌,他说道:“若是实在安不下心,便去承天寺拜一拜吧。”
“听说那里香火很是灵验,说不定可以心有所成。”
师从烨点点头,起身离开御书房。
李公公跟在他身后,替他撑着伞,忍不住道:“昨夜其实老奴想叫季大人的。”
“只是皇上忧心夜间暴雨,水汽太重。您身子骨不是很好,万一受了风寒,那便糟了。”
他还记得,师从烨提及季冠灼时,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目光越过宫墙,似乎落到椒房殿中:“告诉他,等等朕,朕一定会早日回京的。”
季冠灼没有说话。
只是李公公恍惚觉得,他好像一瞬间瘦了许多,瘦得好似一阵微风,就能把季冠灼吹走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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