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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 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呢?
一时间,季冠灼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明努力说服自己明天还有早朝。
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挤挤挨挨,怎么都不愿意离去。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长叹一口气,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逐渐放空自己。
某一个想法却宛如灵光闪现的一点,在他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一本野史里提到过,师从烨之所以会被北狄人偷袭成功,可能源于旧疾。
书中未写师从烨的旧疾是什么,但季冠灼很清楚地知道,师从烨是没有所谓“旧疾”的。
但一向骁勇善战的人,又如何会因为一场几乎是单方面碾压的战争,而亡故的呢?
或许,这“旧疾”指的就是师从烨的易感期?
想法变得明晰的同时,许多原本被忽略的细枝末节也逐渐明了。
师从烨本就常年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痛楚,这会导致他的易感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重。
如果当真是如此,那师从烨战亡一事,说不定还当真跟易感期有关。
想到这里,季冠灼趿着鞋下床,在两侧的架子上翻找着他的箱子。
箱子里面的抑制剂针管即可作为注射用的针管,又可以作为吸取信息素的针管。
保护针头的合成海绵自带消毒作用,不会因为注射或吸取信息素而造成感染。
他拿出了一个用过的空针管,坐在床上后,将一个软枕抱在怀中,身子伏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和里衣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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