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松快,像是压在心中许久的一块大石头,被人除去。
原先强行压下的与季冠灼相关的那些酸与甜,不受控地便冒了出来。
“那人定然恨死了你。”他目光中染上几分浅淡笑意,说话语气不紧不慢。
瞧着他的态度,季冠灼知道师从烨并未因此事生他的气,忍不住小声说道:“可他真的很过分!”
撞伤他这件事,他都可以不计较。但他无法容忍连句抱歉都没有。
他是很讲原则的!
“你倒是胆大。”师从烨摇摇头,略微有些无奈,“你可知那玉佩,是北狄探子身份的象征?”
“特殊的玉,还用特殊雕工。你居然还敢去当,若是叫旁人发现,恐怕要将你关起来,说不定还要将你枭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