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殿金阶沾血的模样,恐怕再也没什么心思去夸师从烨了吧?
“够了!你们爱说什么,没人管你们。只是劳烦二位把声音压低一些,不要打扰到旁人!”费章明听得火气上涌,忍不住对着季冠灼和魏喑恶声恶气。
他昨晚回去思索整整一晚季冠灼和魏喑在茶楼中说的问题,却根本找不出均田制其他缺点,也思索不出那么多解决办法。
更何况,什么叫做户籍制,什么又叫做动态调整?
他没听说过,也根本想不明白。
原本他还对自己的才华颇为自信,甚至赌约出来之时,都觉得以季冠灼那副模样,肯定会连累魏喑名落孙山。
但昨夜他却恐慌得一夜未眠。
季冠灼翻个白眼,没有说话。
他和魏喑虽然在狂吹师从烨,但也都压低了嗓音。
其他人隐约不安,互相安慰的声音都比他们大不少。怎么到费章明这里,就成了他们两个打扰他?
“不用管他。”他转头对已经目露愧色的魏喑道,“谁知道此人发什么疯。其他人不讲,单说我们两个。各位祭酒都没说我们吵,他凭什么?”
魏喑低头思索片刻,也觉得季冠灼说得有理。
宫门外此刻等了一百多人,自然不会全然安静。虽有凉棚,但大部分人还是挤在一处,三三两两地说着自己的事情。
他又看了一眼宫门前,几位守在这里的官员仍旧耐心等待,脸上不见任何不耐。
“还是皇上想得好……”
他方一张口,费章明梅开二度,声音大得连门口的官员都听得清清楚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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