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洲那次唯一值得夸赞的就是他还记得走侧门,没从摄政王府正门直接大摇大摆的进来,要不然就冲循洲那副尊荣,第二日朝堂上会是什么样子,江退锋都不敢想。
天知道江退锋收到消息急匆匆绕到王府侧门,一开门就见一个半身浴血的人裹在一团破破烂烂的披风里倒下来时有多刺/激,饶是江退锋见惯了大风大浪也差点儿一蹦三尺高。
“怎么回事!这是伤在哪里了?怎么搞成这样的!”
看着被暗卫打横抱着送到床上的血葫芦,江退锋快步凑上前,这时候的江退锋刚当上摄政王才两三年,还做不到像十年后那般自如地收敛锋芒,他看着循洲惨白的脸,浑身都绕着杀意。
府医接到消息火急火燎赶来,循洲裹在身上的披风已经成了一团烂布,布料上满是血污,与皮肉黏在一起,府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披风剥下来。
随后一个脑袋从循洲怀里滚了下来。
圆溜溜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在江退锋鞋尖上停了下来,脏兮兮的面孔对上了江退锋的视线。
正是循洲这次的任务目标。
江退锋沉默半晌,他知道循洲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了。
自古至今尸骨不全下葬都是大不敬,循洲这小子把目标的脑袋给卷走了,人家不死命追杀他才不正常。
“王、王爷......”
江退锋正看着那脑袋发愁,就听少年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他顾不得鞋尖上沾着的血迹,一脚把脑袋踢到一边,上前凑到府医身边让循洲能看见自己。
“我在这儿呢,你现在很安全。”
循洲一双眼是幽深的黑,看向江退锋的时候总是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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