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耐心:“我说得还不够明白?时泓,你为什么总针对小书?这样作践自己,没人会心疼你,只会更惹人厌烦!”
时泓:“……”
陈川箫:?
总感觉时泓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头听不懂人话的蠢驴,陈川箫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那种怪异的感觉更甚,就听时泓说:“灯太刺眼。”
“?”
陈川箫已经忘记自己之前问他为什么不开灯。
然后就听他那位一向逆来顺受、因为从来不在乎物质享受而被嘲笑“乡下土包子”的弟弟,语气挑剔,再次命令:“灯光不好,服务也差,给我换vip病房。”
陈川箫又一次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愣了片刻,终于在弟弟逐渐失去耐心的目光里,解释:“这附近就这一家小医院,没有vip,你将就些吧。”
时总本来就感觉跟他这位便宜大哥话不投机,听闻他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了,失望之余,干脆下了逐客令:“那你走吧。”
???
这就让他走了?
陈川箫满心惊诧,换做从前,他若肯在弟弟生病时探望一眼,时泓都会开心得喜形于色,弟弟总是过分容易满足,像只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儿。无论受多少委屈,只要施舍一点亲情,他就摇着小尾巴接受。
陈川箫看不起他这柔软的性子,也觉得他上不得台面,不像陈家人。可如今,时泓毫不留情的淡漠态度,却让他心慌。
感觉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永远地消失了。
心脏一阵闷闷的抽痛,陈川箫张了张嘴,久违地耐心道:“那,有事给我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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