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儿是谁不言而喻。
这是二十年前的湛勉,小小的一只,走上来祭拜自己的母亲。
湛勉大概是受到的冲击太大,已经不怎么开朗了,他木木地道:“好,谢谢你。”
幸谦记得小时候,自己扫完就走了,嘱咐他走路当心点。但这一次不是,幸谦的腿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走在湛勉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呀?”
“湛勉。”
“姓湛?……哎?你是不是那个内门长老的儿子……”
“对。”
“那你是来——”
原来这里的“自己”是不受自己意识控制的,幸谦只是像在用这个幸谦的眼睛,看一场故事。
幸谦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里幼年的自己嘴巴一快问出了半句。
湛勉却没什么反应,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走到山顶的墓碑前时,他呆立了许久。
除了葬在登云宫的,修界约定俗成的规矩里,葬在门派墓地中,都是等夫妻合葬后才树碑起砖穴墓。
而湛勉母亲的墓已经立好了墓碑,砌了上好的灵玉砖。
墓碑上没写什么湛夫人某氏,也没有提她儿子的名字,上面只刻了一行字与她的生卒年:栖霞山剑士柳丹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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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爹害死我娘的。”湛勉冷不丁出声道。
“嗯?为什么?你爹不是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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