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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谦立刻点头,传讯给了喻衔。
静安离开之后,幸谦走到了湛勉身侧蹲下。湛勉还在查看旱魃的情况,找寻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幸谦讲了自己方才所想,道:“师兄,如果排除摩仂和圆空,排除掉了所有人,那么剩下的只有……”
湛勉抽出剑,一剑剖开了旱魃的肚子,而后抬眸:“剩下的只有,静安大师自己,对吗?”
是夜,风雨大作,一道惊雷劈下,把湛勉剩下的话逸散在空气里。
他说的话和幸谦所想一致。
“假设是静安,只有一个可能,他自己一个人演了一场独角戏,借此给佛宗南明寺之中其他有实力与资历与他争权的人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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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对老夫人十分敬重,几位仙长救下老夫人,陈员外是十分感激的,匆匆叫府里家人收拾整洁房间,务必请几位仙长在家中小住,也好表达感恩之心。
安顿下来已经是大后半夜了,再有一个半时辰鸡都要叫了,幸谦也睡不着,索性一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了。
他是怀疑了静安大师,可问题在于,静安大师看着陈老夫人时那种眼神。
第一刻就要扑到她身前保护她,每时每刻都要看着她,以及从最开始就在梨花木床上的金刚印护体。这一切如果都是作假,未免太过花费心机,也未免过分消耗演技。他和湛勉说完之后,又去查看了床头大金刚印的残留,层层叠叠被人加固了许多次,都出自一人手笔。
静安多年来多次加固陈老夫人身边的护身法阵,每一次设印消耗都十分巨大,难道就为了这一次也许永远不会派上用场的陷害吗?
第37章 第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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