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包裹直接砸上来,多半是有人要幸谦,或是要给他送什么东西,湛勉就好生收起来,特地放在了床头,明日幸谦一醒来就能看见。
收拾好幸谦这里,湛勉也自去回房间休息,陪着幸谦胡闹一夜,又经历那么暧昧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快,竟一夜不得安歇。
翌日日上三竿时,两个人才起来。
他们下楼去吃饭的时候,喻环已经盘腿坐在大堂里了,看见他们下楼来,啧啧道:“孤男寡男大半夜的,师兄,你们怎么一齐起迟了?”
湛勉拍她后脑勺一把:“闭嘴吃饭。”
说罢,他面色还很淡定,眼睛且不自觉瞟了瞟幸谦,想看看他什么反应。早晨他在门口再碰见幸谦的时候,幸谦一脸正直的说,想来自己是醉酒失态了,昨夜多谢师兄照顾。
湛勉又不能再顿顿顿给幸谦再灌它二两二锅头,让他再醉回去然后告白,喉结滚动,半晌就说了一句:“师弟客气,不必感怀。”
仿佛一对笔直的师兄弟,仿佛是最佳社会主义师兄弟情,湛师兄想起来都绷不住冷脸,忍不住叹气。
且说幸谦早晨起来的时候,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醉酒之后的人,本就记忆可能断断续续。幸谦还没醉到大脑皮层全部被麻痹的状态,甚至于几乎还能记得大部分的事情。
比如大半夜的不睡觉,拉着湛勉要这要那瞎胡闹,或者湛师兄给他放烟花,他还说了一些暧昧不明的话。
他自己回忆昨夜的事情,都倒吸一口凉气。
无他,太暧昧罢了。
真的不太直。
第30章 平地起波澜 平地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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