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一会儿,山羊胡子说,江边常有放河灯寄思的,虽然过了孟兰盆会,江边卖纸钱和河灯的还有不少。
三人于是出发往河边去,打算先把鬼兄找出来。
路上幸谦悄悄问了湛勉,关于超度的事。
他们是修仙的,全修界认祖师爷也得认老聃和张道陵,总之认不到佛祖座下去,他们当然不会超度了。
湛勉小声同幸谦咬耳朵,告诉幸谦,自己早上出去时已经联系了南明寺的和尚们出来干活。
湛师兄早上出去吹风,也不能干灌冷风不干正事,提前也想了如何处理那位鬼兄。
那日伏鬼阵中,鬼兄就仿佛又天大的怨气,要是不听分辩就直接武力镇压,虽然简单,却不是正派做法,更有失公允,湛师兄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他早联系了和尚们来,只要劝服鬼兄,就送他一程。
且说路上,三人一路往江边去,幸谦慢慢同包打听攀谈,包打听可能也是心事积压多年,说了许多。
包打听姓宋,因为辈分里行十八,就叫做宋十八了。七十多年前是药学门派的一个小弟子。
画中的鬼兄是他的大师兄,姓常,他们两个都是玉英尊者院子里的扫地小童。常师兄同他自小一起长大,情谊身深厚,关系好得很。
宋十八说起这些,脸上都不自觉带笑,脚步也轻快,好像他那把老骨头的密度都降低了。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幸谦听到他们是玉英尊者院子中的,联想到那本独特的《稚川手记》,不由得心中一跳,隐隐有些猜测,于是问道,“常……常前辈又为什么会……”
宋十八叹一口气,说:“那些事……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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