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抬起头,幽幽地对景元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冲进去对将军说,别管幻胧了,先管管我。”
景元笑出了声:“幻胧知道了一定会气死。”
令夷扯了下嘴角:“总之我希望快点有人给我点安排。”
她的嘴大概是开了光,去了一趟皮耶格尔,把世界笔往手里一拿的时候,顺带便也给自己加上了些许言出法随的能力——虽然腾骁将军没能从指挥室里出来,告诉她现在应该去哪里投放自己的植物,至少先把那些步离人的尸首都给利用起来,但是另一个说了算的人来了。
是镜流。
镜流全身上下沾染的血色几乎达到了她体表面积的一半以上,一头霜白色的长发彻彻底底地浸润满了鲜血,发梢到现在为止都还在湿答答地往下流着粘稠的、深色的血液,要不是她拿了一块手帕在下面垫着,这一路估计都得滴滴答答。
她身后没跟着多少云骑军,但是里面混了个白珩,和镜流板死到根本没表情的脸相比,白珩雀跃许多,她也更早地看到了这边站着的、刚从模因的世界回来的两人,远远就兴高采烈地宣告好消息:
“镜流把那个步离战首呼雷生擒了!诶,小应星不在啊——你们见到他的话,记得告诉他一声:支离剑超好用的,镜流说她用过的所有剑都不如这一柄趁手,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敌人需要解决,她都能现场表演一个活切呼雷刺身。”
令夷:“……”
景元:“…………”
令夷敢用自己的尾巴——所有的尾巴毛,还有耳朵上的毛——打包票,镜流一定没这么说,就算这么说了,她的原话里也绝对不会包括“活切呼雷刺身”这么离谱的词组。
镜流回头看了白珩一眼,开口反驳——她身后的云骑军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吊起来的心稍稍放松下去了一点,要知道,镜流剑首从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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