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竟就这般睡着了。
陶品宣在饥饿中醒来,肚子热热闹闹地叫了几声,并伴随着一阵绞痛。
七点左右,天色已经十分明亮,寒英仍盘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尊从未挪动过的雕像。陶品宣侧头看向身边的另一只枕头,上面光滑平整,没有一点使用过的痕迹。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完,来到校门前的小路上。一为觅食,二来则是想试试能否打探些消息。
小路两旁的商铺有一半是餐馆,热乎乎的包子汤面味道充盈着整条路,店门口的蒸屉和汤锅一阵阵冒着白烟。
三三两两的学生往校门口聚集,慢慢的人越来越多。
七点半,校门内走出三个老师,和两个保安说了几句后,几人分散站位,校门缓缓打开,学生们鱼贯而入。约莫过了五分钟,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急匆匆赶到校门口,一边致歉,一边加入这几人的队伍中。
八点钟,所有学生都入了校,喧腾的马路也安静下来。陶品宣提溜一袋包子,斜靠着离校门最近的桂花树,支楞起耳朵听几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年轻的男老师,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张老师,迟到了啊,这不得请我吃个午饭?”
女老师推了推眼镜:“他现在是又忙又穷,你就别敲诈他了。”
男老师清了清嗓子,假装严肃地“批评”女老师:“小陈老师,严肃活泼,你不能只严肃啊。”
陈老师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他自讨没趣,只好又转向男人问:“张老师,你婚宴不是在酒店办吗,怎么还这么忙啊?”
男人羞涩地笑笑:“我也没想到结婚事情会这么多。”
陈老师打趣道:“这就嫌事儿多啦?”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